?”
只见她兀自笑笑,不否认她的身份,在李贤将要靠近他们的瞬间,她说,“若不让人实实在在感到权力的恐惧,他们永远也不会懂。”
荀子震撼她为何能说出那样的话。他所知的秦国永安公主所为桩桩件件,皆以秦之统摄为先,绝对算得上是法家的得意门生。
而今,她站在章台宫前。
她说,“生民之念,当以重系。”
他深深的看了她,再也不需要更多的话。
她和嬴政的身上有种出奇的相似。
或许又和他所笃信的学说一样。
温情脉脉的笑意之下,再有着绝对强有力的铁血手腕。
是曰——儒皮法骨。
荀子此言指明了慎到,并且否决了慎到对于治国的办法,显而易见的表达了他的态度。
“何以经国治国之道?”嬴政沉声问荀子。
荀子与从前的儒生不同,他毫不排斥法律的作用。
“立君上之势以临之,明礼义以化之,起法正以治之,重刑罚以禁之。”
李斯笑了笑,老师还是保持着循循善诱。
“论法术势,当属韩非。有曰;博习辩智如孔墨,孔墨不耕耨,则国何得焉;修孝寡欲如曾史,曾史不攻战,则国何利焉?”很显然,他对于这种渐渐和睦的气氛,并不感到舒适。“斯以为,秦之富强非以仁义为之,以便从事而已。”
从事则在说谋断之用。儒家以仁义为要,必然不会觉得这是合理。
可秦国现今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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