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仅有的野心,海纳百川的胸襟,迷惑性的笼络手段,霸道谦逊的人格魅力,矛盾又离奇,却无一不是统治的基石。
司空马的回信简短——至少比之李斯那种连公文也追求文采的翩然要精简得多。
他体恤李斯因为韩非的旧事被排斥在此事之外的左右为难。他便顺其自然的与昔日同事说了旧事——顾念君递请之文,此间绝不谈及吕丞相之往事。
大梁近内陆,太阳要比齐国临淄出来得晚些。
天上的云已经散去,丝丝缕缕的云丝像是缥缈的线,被风吹着漂移。
“老师,学生去候秦国专使。”
老人目送司空马迈出阁间,随即又垂首看他手中的书卷。他捋了捋长须,“是何人?你出来吧。”
卢衡微笑,“老先生,如何知道在下在此。”
“况。眼耳背,心却不盲。”荀子没抬头,自称况,他语调放得很慢,也就很清晰。
卢衡没想到,按照嬴荷华所安排的接下来的对话中,荀子对于李斯,未表露不快。
“人人都有自己的路,心之至,外力不可转也”
外界所传韩非死后,荀子厌恶李斯不肯入秦也就是空话。
“阻我?”
荀子当然知道秦国有很多人不愿意他来秦,其中带头最有可能是李斯。
荀子一向执‘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的观点,他也想看看一别二十载的风云。
卢衡摇头,“邀您。”
“秦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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