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张垣愣住的不是话,而是她的音调,她不是说的秦国话,而是他熟悉的韩音,许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语调了,张垣愣住,一时间有些彷徨。
少女笑着,“你大概是外乡来的吧。我们这儿都是这样做的。”“我父亲学到的这方法可管用了,要不,你也拿这株苗回去试试?”
“我,”张垣话没说完,手中就多了株玉兰苗。
少女摆摆手,“若有育苗什么问题,你可以来三道村里头找我啊。若你养得好,兴许春天还能开。”
她说完就扭过头扛了锄头在肩上。
她鼻梁上有一颗小小的痣,灵动若在枝头跳跃的雪雀。
张垣在人生的头十六年里是贵族,剩下的十年在秦国几乎是被监视着的养尊处优。
倾轧下来的一切折磨被张良给挡在了前面。
他哪里会做农活,更别谈种树。
好像少女见他不情不愿,已经走远了。
张垣看着手中的树苗,他忽地抬头,喊住离开的少女,“我试试看。姑娘叫什么名字?”
听到他的声音,女子背影明显一顿,侧过脸,“……你叫我阿绸吧。”
张垣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记忆太模糊,已经想不起来了。
女子离开这个村子,一辆马车秘密接走了她。
“女郎,您到这儿来私自见张家的人,怕是会给水令带来危险啊。”
郑绸神情落寞,“若非我看见李斯给父亲的书信,我怎么会知道,原来父亲一直瞒着我,他不将我从韩地接来秦国,是怕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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