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割伤她,让她浑身血肉模糊,可如今,傅寒川已成了一把钝刀,他怎么划割自己,江晚月都感觉不到痛了。
不是因为她已经变得无坚不摧,而是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长出了厚厚的结痂。
听到过去的事,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但不代表,她就未曾受伤过。
江晚月对陆放说,“既然江南笙想闹,那我就助她,闹得更大一点!”
半个小时后,江晚月见到了江南笙。
江南笙穿着针织长裙,贴身的布料修饰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让我一个孕妇,在外面站了半个多小时!”江南笙一脸的愤愤不平。
“我在吃饭。”江晚月说。
“我可是孕妇!”江南笙一手撑着自己的腰。
江晚月笑道,“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母婴休息室,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可以长话短说,毕竟我不会请你进屋喝杯饮料的。”
江晚月和颜悦色,让江南笙浑身的戾气,如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我怀了寒川的孩子!”江南笙说。
“嗯,你爸妈来找过我,他们跟我说了这事。”
江晚月的反应太淡了,让江南笙感受到自己一身的气焰都无处可发。
“我真的怀了寒川的孩子!”她强调道。
江晚月笑着问,“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晚月的反应如此淡漠,江南笙说话的气势都变弱了,“你应该帮我!傅家最近在给寒川安排相亲,你信得过别的女人做嘟嘟的妈妈吗?”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江晚月问道。
江南笙脱口而出,“你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