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重逢（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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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抚摸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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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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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紧了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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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昱发现他越来越能揣摩她的心思，她的一切喜好都通过细微的动作表露，就好像她失去了所有的表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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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所有的表情，这个念头犹如一记重击，砸在他心口，一瞬间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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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变成了这样？”他不禁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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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摸着玩偶，不厌其烦地揉着兔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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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昱忽然一把按住兔子玩偶，靠近凌涟，“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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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黑眸，定定地望着褚昱，眼里似乎翻滚着什么，顷刻又沉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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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闪现了影像，一如之前，太快，凌涟没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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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将褚昱一下推远，“你挡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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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推让褚昱回神，他刚刚太心急了，万幸她没有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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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怕我了？”褚昱不太确定地问，他直觉是如此，只是还能用常理判断她吗？他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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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涟没有理会褚昱，将兔子玩偶抱起，脸颊贴到兔子的脸上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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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昱见她那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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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看中那只兔子时，褚昱把身上的钱全换了代币去抓这只兔子。这是她想要的，那他当然要给她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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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凌涟和其他的富家子弟不一样，她没有那么追求享受，对于街边小馆，她可以吃，对高档餐饮，她应付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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