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之。
“盛炀,江开也就现在能傅园里走动走动,之后的七八年,他都要在海棠楼度过。”
没有一个责备的词,但话里话外,都是责备。
傅金云忘了,占地三百多平的海棠楼,也比监狱十几平方的四人间好太多。
他也忘了,江开是犯人,是因为黄、毒被抓,早就被限制了自由。
他更忘了,江开,归监狱管。傅家,只是协助。
这些不说出来,傅盛炀觉得憋屈。
“爷爷,江开现在,首先是犯人,其次才是你的外孙。监狱的人要是卖我面子,江开,就不会被人当成一个攻击长丰集团的棋子。新闻都盯着呢,谁知道天上会不会飞一个无人机过来,拍下你们相拥而泣的团圆画面。到时候,我开多少次新闻发布会,都稳不住长丰集团的股票!”
傅盛炀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傅金云的身上。
一旦利益牵扯到长丰集团,傅金云的头脑就会无比的清醒。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现在就去海棠楼看看他。”
“爷爷去吧,我得回去带幸运了。”傅盛炀说完,拉着安小月的手离开。
傅金云抬手,想叫他一起去。
但见他还在生气,无奈便作罢。
盛炀啊,爷爷对不起你。
但现在江开的情况,爷爷也做不到不管他啊。
江开不像你,有老婆孩子,有岳父一家。
他就爷爷这么一个亲人,爷爷不管他,他多可怜啊。
傅金云在心中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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