葤直到看到床上的余笙笙,李院首才知道这是到了苏家。
心头如拍过惊涛骇浪,震惊看向傅青隐。
“你只管看病,别的不用管。”
李院首心说,我也得敢管。
“把脉。”傅青隐吩咐。
李院首回神,上前给余笙笙把脉,眉头越皱越紧。
“如何?”傅青隐问。
李院首心中暗自惊奇,真是奇怪,堂堂指挥使,怎么对苏家这个不起眼的小表亲这么在意?
“急怒攻心,又忧思过度,惊惧伤神,”李院首收回首,叹口气,“她应该撑了很久,能熬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急怒,忧思,惊惧,撑,熬,这样的字眼,让傅青隐目光一寸寸冷下去。
“给她调理好,”他冷然道,“开方子。”
李院首喉咙里憋口气:“方子是能开,就是这药……”
“药你不用管,”傅青隐干脆,“开。”
李院首哪还敢说别的,赶紧开方。
傅青隐低声道:“她关系到一件案子,皇上颇为重视,后面还有大用,必须调理好。”
李院首愣了一下——指挥使是在向他解释?
傅青隐自己也不知,究竟是在和李院首说,还是在和自己说。
他只是为了以后的大事,余笙笙和他还有交易,怎么能就这么倒下?
答应了他的事,还能有反悔一说?笑话。
李院首开好方子,交给傅青隐。
余笙笙还在昏睡,绿湖等在外面堂屋,金豹豹中了迷香。
傅青隐把方子给窗外的黑白,让他把李院首送回去,顺便按方子取药材来。
屋里分外安静。
傅青隐看着床上的余笙笙,她好似瘦了些。
不是才见过吗?怎么瘦得这么快。
脸色苍白,头陷在枕头里,乌发散开,愈发显得脸小得惊心。
傅青隐伸手想碰一下,手指未触及,又停住。
她现在瞧着脆弱至极,好像一碰就会碎。
罢了。
“你到底在忧惧什么?”
余笙笙眼角似有泪痕,他微蹙眉,心头也像被刺一下。
扬声想叫“七号”,忽然记起,七号已经有名字。
“绿湖”,还怪好听的。
绿湖进来,傅青隐身影半隐在光影中,周身散发煞气。
“今天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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