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人见不着,家里人有意见,因此还需要想一想明天饭桌上的应对政策。
我把墨水收掉,看了眼时间。对联已经贴好。把年货的事情和小琼一说,她打算要现在出去买。
然后我们就出门了。
车子一直在车库放着,挡风玻璃一层积灰。
现在气温非常低,零度上下,把空调打起来也需要一段时间,小琼冷到一直在发抖,说,“为什么杭州的冬天室内室外一样冷,真他妈的离谱。”
“新房子么,装修没多久都这样。过两年会好一点。”
“你以前怎么过冬?不冷?”
“冷啊,小时候天天冷到不想起床上学。能怎么办,抖着抖着就过去了。”
她就笑,来抱我胳膊,我握住她的手,她想甩掉,我把手指扣进她手指,然后开车。
银泰百货人流密集,这是新世纪的新趋势,年轻人已经不再推崇传统的过年习俗。
但在我家,包括小琼的家,我们共同的朋友、熟人,始终延续着以往的传统,这种传统在旧式家族浸染非常深,短时间无法受新时代更替。
从地下回到地上,从一段回忆回到现实,我时常会陷入一种恍惚的割裂状态中,就像嗅觉,我的嗅觉时灵时不灵,我认为这种情况,很像我的命运。
但我罕见的没有焦虑。
原因已不想赘述。
小琼在喝咖啡,她很喜欢黑咖啡。
如果想要提神,浓茶的效果比咖啡更好。
但小琼说她喝咖啡的目的不是提神,只是习惯使然。
她习惯之一是喝一半扔一半,要么扔给我,我不喜欢黑咖啡,替她喝着喝着,喝了好几年,依旧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替她喝。
她的一切我都喜欢。只是这种话我不可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是我了。
说不出来的时候,我都会去做。
对于她,我喜欢用行动代替语言。
年货塞在后备箱,后排座位空出来。
当初买新车的时候,我的诉求不是性能要多好,百公里加速几秒之内,市区路段省不省油,而是要大,要宽敞。
足够宽敞,就能做很多事情。
地下停车场,负二楼,这个角落光线很暗。
小琼坐在我身上,后背抵着方向盘,接吻的动作很着急,她把手往我脖子里伸,手这么冰,让我哆嗦了好几下。
我去调整座椅,往后拉,留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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