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永远不会

此刻真人就站在眼前，比梦境里任何画面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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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顾清歪头笑了笑：“看来是真的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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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炎低头挠了挠鼻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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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顾清重新坐回原位，将煎得金黄的法式吐司推到他面前：“小念清今早特别乖，喝完奶就被妈妈抱去玩了，妈妈发视频来，说她还对着玫瑰园的蝴蝶咯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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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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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像是浸了蜜的牛奶，带着晨间特有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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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顾清还拿起手机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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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起时，沈母发来的视频预览里，女儿正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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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刚要划开视频，脸颊一热，陆景炎的手掌带着体温覆上来，指腹擦过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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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他的声音沙哑得异常，掌心微微发颤，却将她的脸捧得极轻，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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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吐司的黄油香气混着她发间的橙花味涌来，但怎么也冲不散他眼底的惊惶：“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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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眉心微蹙：“景炎，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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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碰他眉心的川字纹，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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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昨晚我梦见你说要走，梦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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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炎的喉间突然被一阵酸涩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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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关于刺青、关于江逸轩、关于顾清转身时消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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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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