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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给她擦掉腿上粘的精液和淫水。一面擦一面问她为什么不夸自己球场的表现。
“我不是总在夸你吗?”她笑了,“而且夸你像谁的话,你会生气吧。”
话音刚落,原本老老实实给的手又伸了进来,他另一只手压在她后背上,防着她躲开。
“我哪有这么小气。”他一面摸索着软肉伸进去,一面压低了声音说。
她喘了几声,精液顺着他撑开的地方流出来,热乎乎的水就像是被他摸爽了一样往外跑,两条腿绷得紧紧的。
他按住了她硬起来的阴蒂,问她,“光代觉得我像谁吗?”
光代下意识地深呼吸,忍住了呻吟,半眯着眼睛说:“谁会和你一样讨厌。”确实没有人跟他一样讨人厌,搞得她狼狈不堪,结果自己还穿得光鲜亮丽,下身就解开了裤子拉链,射完了塞回去又是人模狗样一个。只有脸,明明没喝几杯酒但是看着就是醉醺醺的,目光带着一种阴沉的痴迷。
她觉得性高潮某种程度上救了她,让她不断地对及川彻产生感情。她再不断地吞食这种感情,把自己空空如也的皮囊撑起来,撑得看着就像一个健全的人。
这也许就是没有倦怠期的秘密,她有需求,很巧,她的另一半也能给得起。
然而他不在的时候,一切就不作数。
孤独是最能照出人丑陋本质的那面镜子,她要想逃避,就得不断地砸碎镜子。
及川彻跟她黏糊的关系经常被他队友调侃,运动员出轨成为常态的当下,他把自己老婆栓在身边到处跑是个很稀奇的事情。他有时候会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别人说她是气球一样的女人,如果松手的话就会立刻飞到别的地方。大家都说他控制狂,她倒是也不觉得,因为确实是这样,如果及川彻不再抓紧一点,她也许就会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安分过的心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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