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些话这些愿望,说来说去,始终都只有一个虎杖悠仁。
她终究还是因为他才被困在死去的那一日。
想通了后的第二天清晨,他站在了千岛夏的面前,接过了那束黄玫瑰,听她再一次道歉,他的心脏突然就跳得极快,明明是在心里演戏过成百上千次的一句简单台词,可是他临到头,却依旧被紧张攫住咽喉,声音细如蚊蚋。
“悠仁,你还在生气吗?”千岛夏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忍住了泪意,终于挤出了这些天来最舒心的笑,“没有哦,我从来没有生过前辈的气,”死死盯着眼前的人,生怕错过了她任何一个细节,声音不由自主地开始哽咽,像是被追赶着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嘴边走,“因为我爱着前辈,非常认真地爱着,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
千岛夏先是一愣,随即带了点难以察觉的笑,“那就太好了。”
虎杖悠仁是带着最后再送她一程的心情说出这句话,钻心的疼几乎要把他眼泪逼出眼眶,但是对着千岛夏,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大脑因为困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悲哀,涨得几乎要裂开,如果有人可以拿着刀在他脑门上挖开一道口子,那里涌出来的肯定不是血,而是被他生生逼回去的泪。
“悠仁,你怎么了?”千岛夏站在他面前这么问的时候,他才回过神。
不知道为什么,千岛夏还是和过去一样,毫无动静地站着。
他在困扰过后迎来了一点卑劣的窃喜,抓着她的手腕,发现她依旧存在。
“我没事。”他答得飞快。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很难过。”
“我不难过,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开心。”虎杖悠仁如是说。
“是么,可是你看起来都要哭出来了,拿点纸巾擦一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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