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室内静悄悄的,“老公,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景政深没说话,腿上的疙瘩季绵绵都涂过药了,但好像不解痒,她又抓了好一会儿,把药膏都抓走,还把皮肤挠破了也还是痒的。
季绵绵:“你别心疼自责啦老公,你看现在我在你身边被蚊子咬了,你还能给我涂药。这我要是出去,蚊子把我吃了,吃成猪头你也不知道。”
景政深拉着妻子起身,去她背后,给她腿上涂后,撩起她的短袖,蚊子犀利的,隔着衣服还被她后背也叮咬了几个。
“老公,你为什么不理我?”
景政深:“明天不来了。”
“不行,明天不是休息的时候!”涉及季绵绵,景政深的底线就后移了。
但事关丈夫的规矩,季绵绵反而更坚定了,“老公,我明天穿长裤子。”
没有去景家,季绵绵跟着丈夫回了自己家,
秋月台,洗过澡,景政深又给妻子的身上涂抹药膏,他眼里的情愫繁复,自责,心疼,懊悔…种种加在一起,“老公,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了。”
以前也知道,只是现实又告诉了她一遍。
季绵绵主动扑在床上,搂着丈夫拥抱,她侧脸,噘嘴从丈夫的脸颊处亲吻,直到找到他的唇瓣,仰头,将自己紧紧的贴上去,就算经历了海潮云涌,季绵绵的吻技依旧是生涩的,但她知道丈夫的敏感点在哪,刚碰上瞬间,季绵绵就被俯压在床上,景政深一声闷吭,“腿上药还没给你擦完。”
“老公!”
药涂完,顷刻间,季绵绵身上压了座大山。
翌日,她全副武装的去了。
小渺渺已经躺在小姨的折叠床板上睡着呢。
景政深不能教妻子,他只能纠正,这是季飘摇提出的规矩,原因便是,“景政深,你看到绵绵满头大汗,身上带伤,然后哭兮兮的喊你冲你撒娇,你还能狠得下心吗?”
景政深:“……未必不能。”
昨晚就妹妹被蚊子咬这件事,充分说明了,他不能,且一点都不能。
季飘摇更适合教妹妹武力,同是女性,季飘摇懂得女性如何取胜,“绵绵记住,当力量不能成为你的致胜点时,灵敏就是你的赢点。”
“姐,怎么灵……啊!”话语间,季绵绵已经被她大姐灵敏的翻转扣在地上了。
“我哥说这叫障眼法。”季绵绵炸呼呼的喊。
季飘摇:“并不一样,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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