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想想自己那宛如越胖窝一般的卧室,越郗不禁有些心虚,他是真的不擅长做家务,动手只会越做越乱。不幸中的大幸是,作为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熏陶的当代优秀四有青年,越郗做简单的打扫工作倒是没问题,所以家里也只是乱而不脏。
像洗碗这种越郗就极为不擅长,在打碎了十几个碗碟之后,越郗开始吃泡面都必买盒装了。能让越郗花半个小时整一堆泡沫勤勤恳恳洗的,也就只有越胖的不锈钢狗盆。
不过没有什么比洗衣服更可怕。越郗想想自己那些曾经是白色,如今除了白色外什么色都有的衬衫;再想想那些缩水到越胖都穿不上的t恤;还有那些皱成梅干菜怎么都弄不平整的衣物,向来阳光的气质都带上了些忧郁。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衣服不仅有的只能水洗,有的只能干洗,有的不能水洗不能干洗只能送奢侈品保养店的,这让以前换了衣服就往脏衣篓扔的越郗感慨起了家里佣人们的伟大。
不尴不尬地客套两句后,越郗将阮安棠扶到了沙发上坐好,他先是给越胖的狗盆里加了些水,再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越郗问道。
“我自己来吧……”
阮安棠小声道,他不是不想让越郗帮忙,但着实害怕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住,万一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吓到对方就不好了。
阮安棠先是对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用棉签沾清水清理干净伤口,再从医药箱中找出碘伏和药膏,先消毒再涂药。
他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看起来甚至有些赏心悦目,但这自己处理伤口的熟练程度却也令人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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