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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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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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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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阳点点头,搜到了铺子,随即开始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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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也不大,在这静谧的客厅中像诉说往事般,淡淡地唱起了《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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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间中饮醉酒,很喜欢自由~常犯错爱说谎,但总会内疚~遇过很多的损友,学到贪新厌旧~亦欠过很多女人……怕结婚只会守,三分钟诺言~曾话过要戒烟,但讲了就算~梦与想丢低很远,但对返工厌倦~自小不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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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到此处,莱阳偷偷瞥了眼恬静,她此时眼眸轻闭,好像在想什么,不过偶尔皱起的眉头,证明她想的东西有痛苦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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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在座每位都将我踩,口碑有多坏~但你亦永远不见怪……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但是你死都不变心,跟我笑着挨~就算坏,我也不忍心偷偷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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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刚唱完,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但眸子里却带了一层雾,就这么注视着莱阳,注视的他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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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喃喃自语道:“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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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阳用力咽了口唾沫,问她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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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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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静的表情不喜不悲,这让莱阳有些摸不着头脑,愣了几秒后问:“你在说你自己?你是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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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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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像好吧,哪个无赖能长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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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就必须长得像无赖吗?不应该是个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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