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什么都不清楚,她好像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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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一旦看到头,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变成了熬着,熬过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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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光线暗淡,陈阿姨几乎以为天又黑了,往外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忘了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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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闷的更厉害,她变糊涂了,从前她可没做过这种事。即便忘了,也有安分不下来跑来跑去的欢欢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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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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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东西,看着黑漆漆的窗帘,捶了捶胸口,就是这时候,椅子“吱呀”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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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姨忘了动作,几乎失神的看着窗户边的那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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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难受的厉害,总觉得自己要化掉了,连有人在楼下都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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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性的晃着椅子寻一点乐趣,疏解身上的症状,也就更没有注意到,那人捂住嘴,看着椅子,眼泪都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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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姨生怕惊扰到她,别说窗帘了,连灯都没敢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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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蹑手蹑脚的上楼,拉着老太太出来,隔着一段距离,侧着身子偷听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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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重的像是在打鼓,老太太同她对望着,有悲有喜,想哭又想笑,最后却是什么也不敢做,小心翼翼的没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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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找道士,高价买法器。俞父觉得老太太昏了头,叫人骗了,打了十几个电话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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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没听他的,也没跟他要钱,掏了自己的棺材本,买下法器放在了孙女屋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