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彤猛地站了起来,激动的朝着那个人影跑过去,没等跑到那人面前,那人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水彤!”
水彤停下脚步,借着月光细看眼前的人,果真是林笙!
他还穿着临走时她亲手缝制的棉衣,一走两年,他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
水彤高兴的加快脚步跑过去,不料脚下一个踉跄,她的身体一晃,梦就醒了。
眼前还是空荡荡的小路,原来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水彤失望的抱着儿子站起来往回走,到了家后,她忽然发现儿子的呼吸急促的有些异常,急急的点亮油灯一看,儿子的小脸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样,用手摸摸,滚烫滚烫的吓人。
看样子是在村口吹凉风太久了,着凉发烧了,水彤的到了之后郎中却外出出诊了,不在家,水彤着急火燎的等到天亮也没等到郎中,郎中的家人说他们也不知道郎中什么时候回来,估计得等个三五天的。
村里没有郎中,这里穷乡僻壤的,七八个村子才有一个郎中,想也不想的,水彤就抱着儿子走路去了距离这里三个村的郎中家里。
水彤失望的带着儿子回家了,她想来想去觉得只能带儿子去镇上了,可是去镇上就算是赶车去至少也需要一天一夜,村里的男人几乎都去打仗了,剩下了的都是孤寡妇孺,谁能赶车送她去镇上呢?
最后,还是叔伯家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头赶着驴子将水彤和她儿子送去了镇上。
发烧不算什么大病,可是对于一个三岁的小孩来说,烧了将近两天就不是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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