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景,吃吃东西,顺畅地便抵达了镇海卫。
当来到镇海卫的卫所,一些回忆便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齐政的情绪也悄然变得有些落寞。
时间有一种顽强而神奇的力量,视野之中,已经不见了当初的那些血火痕迹,仿佛那场人间惨剧只是一段虚妄的记忆。
可卫所墙上的刀痕和已经黯淡的血痕,还在倔强无声提醒着人们,不要忘记别人的罪恶和自己的苦难。
齐政没有刻意去寻找,因为也寻找不来,当初绝大部分的遇难者都被集中安置在了城外的万人坑中。
齐政和周坚点上香蜡,摆上贡品,将所有的纸钱都烧掉,规规矩矩地叩首之后,便起身离开。
走这一趟,图个心安,逝者已矣,过好当下。
一路来到了渡口,护卫们等来了一艘自刘家港那边过来要路过苏州的客船,和船老大给了钱,便登了上去。
坐进一间空船舱,周坚关切地看着齐政,“政哥儿,你没事儿吧?”
齐政笑了笑,“放心吧,没事儿,早都已经接受了。”
他看着周坚,“前面我们讲了自先秦以来的文学变迁,文史不分家,今天跟你梳理一下历史的脉络,也有助于你建立你的知识体系,不至于那么混沌。”
周坚最喜欢听齐政讲历史了,兴奋点头,“这个我知道,程夫子讲了,咱们的历史总结起来,就是几句话,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大治已久必生大乱。”
齐政却摇了摇头,“所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程夫子讲的,也不一定对。”
“比如你方才那句话,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就是极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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