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除了喝酒,他都放心。
一日之后,浓浓的夜色之中,一辆纯黑色的马车,缓缓来到了钟玉阁外。
沈千钟第一次走下了钟玉阁的四楼。
来到一楼,守阁人小老头儿已经站在了一楼的堂中,安静地看着他。
“岑先生。”
面对这位老人家,沈千钟恭敬十足,深深一礼。
小老头儿看着他,“要走了?”
沈千钟想了想,最终如实道:“是。”
“早就该走了。”
小老头儿并未拦他,叹了口气,“跟那帮人守什么规矩,大好年华,都耽搁在这个破楼里面。放心出去,放手施为,方不负一生所学。”
缓缓说着,他缓缓转身,走向了灯火照不到的幽暗之中。
他说给沈千钟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给自己人生写下的注脚和诫语。
望着这个明明大才惊人,却最终选择困守孤阁半生的老者的背影渐没,沈千钟深深一揖,转身大步出了阁门。
当马车渐渐远去,阁楼中重回死寂。
似有低低的呢喃哼唱,萦绕在梁柱窗棱之间。
“吾曾见,大漠烟孤风沙苦;”
“吾曾见,群山巍峨长城伫;”
“吾曾见,大河滔滔留不住;”
“吾曾见,金戈铁马百姓哭;”
“却只是,蠹虫嚼透了万卷书,替我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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