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份和际遇,为我背书,成为我的助力。”
“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所有的改革,必然都是要触碰既得利益集团利益的,要想成功,就必须要扶持起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做不到这一点,那就必死无疑。”
“那么请问老先生,这场新政,用清官思维去对抗系统性的问题,在得罪了庞大的官僚集团,得罪了冗员背后同样庞大的利益者之后,他又让谁得利了呢?”
“新政不是简单的算术题,这当中真正的阻碍是人性啊!”
陆十安如遭雷击,呆坐在原地。
原来竟是这样!
只破不立,只削不补,当然要被反噬了。
齐政瞧见时机差不多了,悄悄起身,“那个.老先生,您慢慢感慨,在下还有事,告辞了。”
这一次,陆十安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地坐着,消化着齐政那一番话的后劲。
“若是当初有人告诉他们这些,或许”
雅间之中,老人的呢喃如同当初那场刮过朝堂的风暴最后的余韵,不再有震慑人心搅动天下的力量,只是在心湖之中吹起圈圈涟漪。
京城的郊外,一支普普通通的车队正前行在官道上。
没有悬挂什么旗帜,骑手和马车上,也没有什么徽章。
但若是有心人能瞧出那些骑手整齐划一的举止和整个队伍隐含的章法,便会知道,这支车队绝对不像表面所见那般简单。
居中的一辆马车内,年轻的卫王皇甫靖靠着车棚坐着,左手拿着糕点,右手拿着文书,嘴巴猛嚼,眉头紧锁。
糕点是越吃越香,但这江南的局势,却越看越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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