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他对超过程夫子这种事情没有半点兴趣。
“接着你便想想,在简单解释自己为何这么久才回信之后,你还应该说什么?”
周坚拧着眉头,沉思不语。
齐政提醒道:“你要将自己置身在太史公的位置上,思考一下为何任安会找他帮忙,他又为何不能帮忙。”
“对!”
周坚连忙反应过来,“那按说接下来就应该告诉任安,自己为什么帮不了,实际上他已经受了宫刑,并不是汉武帝的宠臣,救不了他了。”
齐政点头,“是的,这个解释也是有层次的,太史公先是说明自己是刑余之人,违背了君子的行为准则,不齿于君子之列,不具备帮他进言的身份。其次讲自己只是得父辈庇佑,当了这个官,这么多年下来,啥本事没有,没有资格去帮他进言。最后则说自己在受刑之前就平庸无能,没有受到皇帝的重视,更何况现在。”
“这样三板斧下来,对方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吧?”
这一次,不用齐政吩咐,周坚一边点着头,一边打开书册,然后便又是一声惊呼,“绝了!还真是!政哥儿,你这一说,这第二段我还真看懂了。”
接着,齐政便又将接下来几段都跟周坚分析了。
隔着墙壁,程夫子听见周坚那一惊一乍的呼喊,越听越心烦。
同时,心头那种感觉也愈发地强烈。
用这样的方式学习一篇经典,就好比将玉盘珍馐只当做果腹之食,将古树珍茶只当做解渴之饮,虽然没有根本错误,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原以为有何值得学习之处,如今看来,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罢了。
尤其是听见周坚兴奋而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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