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今日都是靠你,这情分我承了!”
齐政微微一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什么,笑着道:“那就先回家报喜吧!”
“对,我娘知道了肯定开心得不行!”
周坚望着等在前方的马车和焦急踱步的管家,脚步不由地快了起来。
——
周府,周陆氏坐在堂中,即使以她的家教,也难以完全压抑心头的紧张与焦躁,露出几分坐立不安的姿态。
“怎地去了这么久?”
“夫人莫慌。”
贴身婢女侍立一旁,开口安慰道:“夫人,去得越久,不正说明越有成功的可能嘛!若是程夫子真看不上,那几句话就给打回来了,哪儿用得着等到现在。”
“话虽如此.”
周陆氏欲言又止,她的心思和后世那些鸡娃的母亲有些异曲同工。
几年学习下来,大概也明白,自己孩子不是那块料,但作为母亲,又怎么能忍心亲自给儿子“判死刑”,于是总是怀揣着尽人事,再尽一次人事,再尽尽人事,最后尽亿次人事的心思,期待着有朝一日的惊喜。
可她也毕竟是个成年人,知道很多事情是不会以她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不是说只要想就能做到的。
程夫子儒名远扬,便是去白云书院做个夫子乃至副山长都能做得,拜入他门下又岂会轻松。
此番若是不成,怕是就只剩下去白云书院撞运气这一条路了。
但程夫子那儿都进不去,白云书院又岂是那么好进去的,自己想给他搞个推荐信怕是都搞不到。
就在周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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