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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重重碾过少年的嘴唇,苏晚晴闻到血腥味混着咸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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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眼眸慌乱,手指在地面抓出白痕,却不敢挣脱主从契约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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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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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瑟缩着露出沾满盐粉的牙齿。苏晚晴突然捏住他两颊,手指探进口腔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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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干呕着挣扎,蓝血和唾液顺着下巴滴到卫衣上,喉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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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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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克...”林澈咳着盐粒,“系统...系统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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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甩开沾满唾液的手,从空间摸出电子秤砸在地上:“自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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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罐被枪管扫到秤盘上时,林澈肩膀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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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坐在地板拼凑碎盐粒的模样,像极了实验室抢食录像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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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屏红光显示243克——原本280克的罐子少了整整37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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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差两克。”苏晚晴拦住他试图藏匿的左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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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突然扯开裤脚。脚踝皮肤上黏着结成块的盐粒,像是有人把盐粉混着汗液搓成了硬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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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甲抠下盐块往秤盘上放时,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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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克。”苏晚晴踢翻秤盘,“超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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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僵住的手指还悬在半空。盐粒洒在积水坑里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盯着水面倒影突然开始干呕,却只吐出些带血丝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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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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