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契约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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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眯眼看向红光源头——林澈后颈的芯片位置浮出暗红色的纹路，像是电子锁被熔化的灼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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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捂住脖子跪倒在地，犬齿咬破下唇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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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刀尖挑开他湿透的领口，苏晚晴盯着皮肤下蠕动的血管，“你导师没教过怎么当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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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映出他锁骨下方尚未愈合的针孔，排列成放射状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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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突然抓住她裤脚，法语混着哭腔往外蹦：“arrêtez......”刀背抽在他手背的旧伤上，苏晚晴碾碎他指尖刚凝出的冰晶，“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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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碾过楼顶水箱，暴雨砸在铁皮上的噪音盖住楼下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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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喉结滚动数次，沾着泥水的睫毛垂下来：“姐姐......”尾音被咳嗽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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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霎时暴涨成光茧裹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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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揪住少年衣领拽到跟前，玉镯弹出的全息屏闪过加密文件：【实验体0927中枢神经抑制器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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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瞳孔缩成竖线，皮肤下的血管凸起不断蠕动着，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皮下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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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苏晚晴从空间摸出高压电击器，撕开他后背的绷带按在脊椎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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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声混着皮肉焦糊味炸开，少年喉间挤出野兽般的低吼，指甲抠进铁网里划出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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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中浮现的符号像倒悬的十字架，从边缘伸出电子线路般的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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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盯着符号不禁皱起眉头，这图案在末世第三个月时出现在所有变异体的巢穴里——当时她饿得啃墙皮，缩在废墟里看掠夺者们对着图腾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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