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人性筛选器

，校服后领被风掀起来露出脊椎骨凸起的形状，握美工刀的手背爆出青紫色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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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第三次抵上手腕动脉，离皮肤始终差两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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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摸出强光手电筒照他侧脸，光斑顺着湿透的校服爬到他发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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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虹膜在强光下收缩成竖瞳，又迅速恢复成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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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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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扯开牛肉干包装袋的声音被狂风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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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后颈肌肉猛地抽搐，刀刃在皮肤上划出条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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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把沾着辣椒粉的肉条抛进水洼，油花在泥浆里炸开的瞬间，那具单薄身子像捕食的野狗般扑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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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吞咽时喉结滚动频率不对劲，正常人每秒一次，他喉咙里像装了三个滚珠轴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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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蹲下来用膝盖压住他肩胛骨，指尖按上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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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下传来两种不同频率的震动，像有人把电子节拍器塞进了血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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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形码挺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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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撩开他黏在后腰的湿校服，烫伤的皮肤上凸起数字“0927”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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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在实验室见过这种标记，研究院处理失败实验品时用的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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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突然扭头咬她虎口，犬齿磕在战术手套的金属护甲上迸出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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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镯震得腕骨发麻，视网膜上跳出的光幕被暴雨浇得模糊：【第二人格觉醒度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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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揪住他衣领往后拽，少年后脑勺撞在蓄水池铁皮上发出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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