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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气息虚浮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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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根基已然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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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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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那毁天灭地的力量,潮水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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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与被掏空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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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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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明白凌云峰和青玄峰的差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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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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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听在王腾耳中,却成了世间最尖锐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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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腾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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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英俊的脸庞,只剩下灰败与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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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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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骄傲、修为……他的一切,都在今夜,被眼前这个曾经被他视作蝼蚁的人,踩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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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摇了摇头,失去了继续与他废话的兴趣,转身走回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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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别脏了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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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轻飘飘的话,成了压垮王腾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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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一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怨毒地看了一眼萧辰的背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向山下逃去,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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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大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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