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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别和别人在一起的人,好像和此刻清醒的喻年没什么关系。
他永远是这样,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埋在心底,时刻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那副坚硬沉重的壳,又被他裹在了身上,只有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露出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贝肉+。
蒋洄沉默了许久,终于慢慢松开了手,脚步声渐行渐远,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喻年自始至终没敢抬头。
房间里只剩他自己,泪水终于大颗大颗砸在被子上,他抬手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难过中混着微不足道的欣慰,半晌才委屈道:“骗子......”
“你说永远爱我的,你都没抱我。”
下一秒,他就被人牢牢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