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暗了暗:“医院的赔偿金和封口费。”
“十年前,标记清洗手术还没有那么完善,抑制剂也没有普及,我父亲作为国内第一个清洗手术的志愿者,签下了巨额保险和保密声明。”
喻川礼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他标记了喻年的父亲之后,哄骗了他几个月,就把人抛弃了,喻年的父亲闹过一阵子,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被标记的omega一旦被抛弃,就只能独自熬过漫长折磨人的发情期,很多被抛弃的omega都会因为长期的激素紊乱变得暴戾,喻年从出生起就没感受过父爱,上一刻还和蔼的父亲,下一秒可能会把他一巴掌打翻在地。
直到父亲在信息素紊乱的折磨下,毅然决然的同意了医院的实验手术。
或者死,或者彻底摆脱喻川礼,他别无选择。
八岁的喻年在手术室门口坐了一天,再也没能等到自己的父亲。
他在父亲的葬礼上,第一次见到了喻川礼,他茫然失措的看着那个男人抢过父亲的保险单,好在喻川礼并不在受保人的范围里,他挣扎无果,在喻年父亲的葬礼上大闹了一通,被保安请了出去。
父亲的遭遇,成了喻年抹不去的心理阴影。
他攥着蒋洄的衣角,小心翼翼的抬头问蒋洄:“如果我始终不同意标记,你还会喜欢我吗?”
“喻年,”蒋洄深吸了一口气,扣着喻年的下巴,声音微微发颤:“我爱你。”
“永远爱你。”
喻年整个人放松下来,他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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