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礼呼噜了一把脸,撑着笑,装作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没事儿还不能来看看我儿子了?”
“现在看到了吗?”喻年说:“我走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见他真要走,喻川礼急了,他赶忙拉住喻年的胳膊,在喻年看过来的时候,又极为心虚的放开了手,意识到温情牌打不出,他索性放弃了套近乎的想法,终于进入正题:“你要不要跟我回家里住?”
喻川礼搓了搓手,尴尬的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更明显了:“你看,你已经成年了,银行应该不会再管控你手里的那笔钱了,爸爸最近做生意亏了点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急着补充:“你可以把户口迁到我这边来,以后……”
“以后给你养老送终?”喻年看着他,被校服衣袖遮了大半的手隐隐攥起了拳。
喻川礼理所当然道:“你是我儿子,给我养老送终怎么了?”
“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了。”喻年略过喻川礼,不想再和他说话。
“放屁!没有我,哪儿来的你!你跟我回去!”喻川礼没想到喻年跟小时候一样,油盐不进,他原形毕露,面目狰狞的要拉住喻年。
喻年抬手挥开喻川礼的手,语气不善:“我说了,别碰我。”
“怎么,你还要打你老子不成?”喻川礼无赖道:“今天你要是不把钱给我,我就闹到你们学校去!让你同学都知道,你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喻年,你跟一只野狗在这说什么呢?”蒋洄从身后靠过来,抬眼上下扫了一眼喻川礼:“野狗能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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