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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到喻年家很近,走路最多不过十五分钟,道路两旁种了两银杏树,远远望去没有尽头,植物远比人对气候的感知要灵敏的多,饶是现在傍晚还微微散着热气,银杏叶也有了微微变黄的趋势。
道路两旁三三两两的停着小吃车,喻年买了一份鸡蛋灌饼当晚餐,路过刨冰摊的时候,又没忍住买了一份刨冰回家。
走到楼下,喻年下意识看了一眼前两天蒋洄停车的地方,停车位果然已经空出来了,他把一只拉倒头的校服拉链往下拉了一点,转身进了楼。
刚打开门,开没来得及开灯,借着小区路灯微黄的光亮,喻年在玄关处的地上看见了几张极为不和谐的纸。
他开灯,仔细看了一眼,神情古怪的捡起来地上的纸,思考要不要换个门,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塞进东西,安全系数太低了。
纸上他今天没抄完的手写版卷子,字迹他很熟悉,今天上午刚在办公室见过。
那是蒋洄的字。
“的”字肆意洒脱的连成一笔,倒是字如其人了。
家里没开空调,客厅开着的窗子并不能消散家里的燥热,喻年愣了个神的功夫,手中的刨冰就化成了水。
他坐在餐桌上,喝着刨冰汤,翻出了和蒋洄的聊天框。
喻年不喜欢在昵称上下功夫,直接用姓名首字母做了昵称,头像是他某天对着楼下路灯随手拍的一张照片,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左上角有些许光亮。
蒋洄对这些事情似乎有莫名的仪式感,微信昵称取了惊天地泣鬼神“蒋大爷”,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头像他趴在座子上戴着耳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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