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了,太犯规了。
这谁忍得住,我又不是和尚。
下/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憋的沈之流额头热汗直流,青筋暴起,连人中都冒出一层薄汗。
乔郁年不知道沈之流的内心活动那么丰富,整个人都沉浸在构图和上色的世界。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乔郁年才画完。
乔郁年看着成品,心里很满意,还没开口和沈之流分享这喜悦,就被他公主抱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沈之流,你干嘛?”
“我/干嘛?你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在我面前晃,你说我/干嘛。
忍到你把画画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这时,乔郁年才知晓自己的模样有多引人遐想。
……
到后来,长裙变成短裙。撕下来的布料,成了把乔郁年束缚在床头最好的利器。
沈之流宛如一头饿疯了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在他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腺体肿了,就换地方咬。床单湿了,就换地方做。
直到乔郁年彻底失去意识,沈之流才依依不舍地退出自己的东西。
之后去上班,乔郁年还被梁希牧调侃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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