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去请罪吧!”周嬷嬷伸手,给了司蕴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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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耳光不痛不痒,不过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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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蕴狠掐了一把大腿,逼自己落了两滴泪:“周嬷嬷,我是个什么东西?公子哪肯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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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前,她还是满心满眼都是傅裕,一心要给他做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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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心思,哪里瞒得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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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现下太无动于衷,惹人猜疑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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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公子去了莺楼,被那卖艺不卖身的花魁给迷住了!撩得浑身都是火!回来逮着个女的就往屋里拖!我赶来的时候,他们已经gancailiehuo,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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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嬷嬷震惊,上下打量了下司蕴,低声斥道,“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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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敞亮,但周嬷嬷脸上的表情,俨然想听司蕴再多八卦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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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屋里女人有气无力的哭喊着,被灌下了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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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勋贵的公子,但凡先诞下庶子女,那日后的婚事便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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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通房说到底还只是奴,无论打发了还是遮掩起来,都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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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蕴不语,只伤心抹泪,周嬷嬷又低声道:“这是规矩!你也是运气不好!若昨晚是你,说不定这药就不必吃了,毕竟咱们国公府人丁单薄!三夫人最是看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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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蕴顿感一阵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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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这药,她可是一次都没落下,以致难以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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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院的丫鬟,都被周嬷嬷带去了三夫人的院子,包括昨夜爬床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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