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就敲定在第二天。
大抵是敷衍地定了个时间,温知南糟心很的,方囿却安慰他虽然看起来为了尽快领证随便定的日子,但一翻黄历会发现上头大大地写着几个字:宜嫁娶。
但温知南糟心的并非是结婚日期这种小事。
而是数年前的好友成为了这么一个玩弄权势和利益的人,不惜用自己的婚姻作为交易的棋子。从某一天开始,温知南在小院前面就开始等不到好友了,前一天晚上还说好的第二天他推着他去湖边玩摔鞭炮,可隔日过去就不见坐在院子里的人了。
本以为对方可能是睡过头了,中午再去还是没人。
他是没有姊妹但是又爱和人玩闹的性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耐心愿意陪他做各种妈见打的事情的好朋友,温知南半天不见到人心就痒痒,他蹲在小院子前面一直到太阳下山也没见着人。
有路过的婶子说:“找你朋友玩呢,他好像被接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被谁接走的?
他怎么没有和他说?
温知南心中有疑惑,只当对方是临时串亲戚去了,却不想接连一周都没再见到霍景泽。
温知南虽然性子野,但是在家长面前天然犯怂,喜欢来找霍景泽玩但从来不敢在外头嚷嚷,只是鬼鬼祟祟地在周边徘徊,时不时在窗边蹦跶两下吸引霍景泽的注意力,等对他看见出来找他。
一来二去得费不少劲儿,温知南更多的时候就和霍景泽越好第二天什么时候,哪里碰面。那天下午温知南推着霍景泽跑到菜园子门口时,看见一面做了一半便被废弃在菜园门口的围墙,红色土砖正好形成了隔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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