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就这么握着他的手,一直看着花瓣在逐渐张开,像是舞者展开手臂,在独属于自己的舞台渐渐舒展。
霍景泽来乡下没多久,从没见过一朵花开。
直到玲珑剔透的花瓣完全舒展,他才缓缓坐直身子,腰背的酸痛密密麻麻地泛上来,看眼四周,东边已经日出鱼肚白了,除了几声狗吠,还能听到鸡鸣。
他们得是在这里看了多久啊。
小狼尾还紧紧地捏着他的手,直到身后木门吱呀打开,传来外婆的声音:“什么时候起床的啊,哎呦,我的小少爷诶也不知道多穿两件衣服。”
他猛然转头,而闻声而动的还有小狼尾,几乎是一瞬间撒开了他的手,窜地一下跑了也没影。
霍景泽手心被握了一晚上,发烫的很,他摇摇头:“不冷,外婆你看,花开了。”
后来小狼尾确实履行了他的承诺。
隔三差五就来看他。
有时掏了鸟蛋给他瞅一眼,有事干脆捉一只鸡来在他面前咯咯叫,弄得乱七八糟,有时也会带些卡牌和他一起玩,甚至还带他做上肢训练。但不能否认的是,小狼尾让他可以筋疲力尽的睡去,不会因为失望和谩骂而失眠。
然而这日子没过多久。
大抵半月,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篱笆小院前,霍景泽被西装革履的人猝不及防地接回了宅里。
他有打电话问过外婆。
外婆说小狼尾在院子外边转悠过几次就没再来过了,说那小子比他小五岁,有个软乎乎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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