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出声。
萧怀沣难耐似的动了下,抱得更紧,却没有将她放在床上。
他蹭着她的青丝,呼吸急促。
他动了动,骆宁心慌得要跳出胸腔时,他竟是推开她站了起来。
骆宁没坐稳,跌躺在床上,就瞧见萧怀沣快步要往净房去。
“王爷!”她高声喊他。
萧怀沣背对着她,停住脚步,“你先睡。”
“王爷,不要再同我置气了。今晚,让我服侍您吧。”骆宁在身後说。
她也下地。
似下了狠劲儿,她走过去怀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後背,“王爷,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只要您还不忘当初答应我的郡主之位。”
萧怀沣身子发僵。
“阿宁,本王还是不想输。”他声音嘶哑得厉害。
“输赢不是这样定的,王爷。”骆宁声音嗡嗡的,将脸深深埋进去,“我不想再跟您吵架了,我太累了。”
再因这点事闹腾,她也要长白头发了。
他坚定不服输,骆宁仍不肯留下,还要他践行旧诺。
萧怀沣的手,轻轻覆盖在她手背:“我不会再因此事同你生气,我保证。”
骆宁:“让我服侍您……”
“阿宁,你是不情愿的。你不想留在京城,便不想与我做夫妻。”
“王爷,世人贪图享乐,若每件事都要情愿才去做,我们连吃的米都没有。谁喜欢劳作?不情愿,并不意味着做不好丶做不得。”骆宁说。
她知道这话不恰当。
只是喝了几杯酒,她的思绪变得缓慢沉重,想不出更精妙的说辞。
情愿是否,又有什麽关系?
她不愿意的事可太多了。每次打理庶务,一样很累丶很烦,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为。
谋生,便是做每一件不情愿的事,像蚌壳用血肉磨出珍珠。
萧怀沣没有恼。
他的掌心,仍是紧紧覆盖在她手背,进与退在拚命拉扯他。
“……阿宁,我还是不想输,你我未必没有天长地久。我打发自己容易,伤了你的心挽救却很难。”他道。
微微用力,他终於掰开了她的手,阔步去了净房。
骆宁站在原地。
待萧怀沣再次回房时,骆宁已经躺好了,她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皂角的清香。
他在骆宁身边躺下,盖好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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