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生活,是由然这些天,在一处看似不起眼的山坡上,和着一群樵夫老农,种下了颗颗小树苗的充实,认识与否不打紧,挥锹铲土干累了一身汗,走人时不忘和大家打个招呼,那一溜烟的驾驶而去,在山道上扬起风吹飘散的泥尘。一个月后这里的樵夫村民搬迁,那山坡刚刚活过来的树苗被他悉数亲手拔除。是否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只魔兽,不按常理出牌的由然,变态的收割了别人的梦,一种可期待的未来想象。罪恶之源不会没有来处,扼制、掐灭的手段,于由然而言不在五年前,更不在当下。按照他自己的说法,罪恶会是放大的泡沫,在它持续发酵前就该刺破。救赎不仅是扬善,也是心灵在慢慢找回那本有颜色的同时,还得一次淬炼、一场迟来扬镖的分手。
又三年,樵农站在曾经心碎的土地,没有了恨,却心存敬意。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总是模糊不清的难以找寻,眼前的豁然开朗,冰释了那心中不下10年的积怨,没有人需要自己感激,只需跨过那道无形的坎,不再纠结,一切均是那么的自然。一度视由然为不可解的对手、群体,耿耿于怀不可谅解的却不再是由然,而是自己那心中曾有的何来恨意。由然做了什么,众人细细想来,还是一个局,一个下了套的必须要死缠烂打将其破除的局,可真是集中用力打错了方向,一座完美高大的构建是什么?是摸着石头过河的蓝筹,是敢叫日月换青天的规划,目光短浅的阻拦,心中那一点小算盘九九的破局,没有破除的还是心中藏有的那点贪婪奢望。曾经一度以为失去了的步步后撤,在极度黑暗又复迎光照前,一切都变了,变得是那么的陌生而又不乏熟悉。从来无有的失去,只有变相的给予。失去对手的心中有点空落,再干点什么,那就并入由然的诡异,在渐行渐明里以划时空的创举,共同见证超燃耀目的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