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龙城老城区住了下来,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他和姐姐周婉婉都是受母亲教导,而严厉禁止父亲插手,恰好周弼也只是将孩子们作为留住母亲的筹码,有时甚至憎恨他的出生导致许容碧出走。
周弼曾在龙城最昂贵的地界建造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金丝笼,用作和许容碧的繁殖笼,但直到他们去世,许容碧也没有松口。
她一辈子都是这样的人,除了她那衣冠禽兽的丈夫,几乎没有任何人和事使她沾上污点,她对于孩子的教导也是,光明磊落,做个好人。
同时,她也在回避她的孩子身上溜着一半坏种的血,端直和掠夺几乎都是他的本性,整整二十年的时间,许容碧都教训周崇礼,不要成为像周弼一样的人。
原本捂的严严实实的被子里伸进去一只手,摸到她睡衣最后一颗纽扣,指腹摩擦,周崇礼呼吸粗重起来,却没越雷池一步。
欲壑难填,如同火烧。
思绪混乱之中,周崇礼已经决定,既然不管是谁他都不放心,那么,他不会再把戚月亮教给任何人照顾。
戚月亮这两天确实睡了个好觉。
周崇礼其实很忙,他是个将事业看的很重的人,何况集团几万员工都靠他运转养活,周氏离了他确实不太行,所以一天中并没有多久时间陪在戚月亮身边。
不过对于戚月亮来说,她从小就习惯了安静的世界,回到龙城之后,在半山别墅或者在碧水兰园也是一样的做自己的事情,大人总是很忙。
家教老师改成了线上授课,她照例写写画画,每天和戚今寒通视频,姐姐对她住在周崇礼家似乎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张口要她搬回去,她妥协于现实,只是对妹妹耳提面命,要和周崇礼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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