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摇头拼命推着他抗拒他,另外一只手却抓着周崇礼的衣领,把他的高定衬衣抓得皱皱巴巴不能再看,让人不能分辨出来,她是想要跑还是想抱住他。
那时她手背上全是针头的痕迹,血管太细,手背打青,就只能打在胳膊上,戚月亮因为恐惧,拼命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周崇礼怎么哄她都没有用,她到后面也不肯看他,对于聋人来说,如果连手语都回避的话,那几乎印证着拒绝交流。
戚月亮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害臊,又蛮横,又不讲理,只会哭,周崇礼能忍受她到现在恐怕已经是极限,也难怪现在很少再来看望。
她行动叛逆,身体很诚实的发热滚烫,李鸣生给她注射的药物已经侵害了她的身体,高烧带来的还有肉体的情潮,她最严重的时候,内裤经常潮湿的仿佛失禁,涌出来的淫水会打湿周崇礼整个手,甚至会顺着腕骨沾湿他的衣袖,她饥渴难耐,心理逐渐崩溃塌陷,哭着,宛如受惊的幼兽,头埋在周崇礼颈窝。
无法抗拒生理的本能,腰不由自主的摆动,是在周崇礼的大腿上蹭,他自律并且常年健身,腿部肌肉结实有力,紧紧绷着,戚月亮不得其法,隔靴搔痒,急得很狼狈,小穴深处瘙痒难耐,急需什么东西插进来。
周崇礼把她咬得泛白的唇瓣拯救出来,同时也拯救她发浪的逼穴,他的手熟练探进她的裤子里,揉捏她敏感的阴蒂,摸摸她湿透的外阴,太湿了,他手指轻而易举钻进软穴里抽插,她呜咽,埋在他颈窝里哭。
那时候,戚月亮刚被接回来,不过两个月。
不知道是难以言喻的羞耻心,还是抚慰式性爱带来的潮水般的快感,她的眼泪流进周崇礼的脖颈里,和他的汗混在一起,滚烫的,分不出是谁的体温更高。
戚月亮歉疚,无措,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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