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了活春宫,都很淡定,祁年岁没什么反应,戚月亮也没有,她见过太多了,那些女人叫的比戚思曼还要淫荡,说的话更粗俗。
她更多是震惊,震惊和尴尬。
结结巴巴:“那个……那个人是……戚思曼和韩以睿?”
祁年岁好整以暇:“是。”
韩以睿先不说,戚思曼在戚月亮印象里,一直是张扬跋扈的大小姐,她天生美人胚子,性格骄纵,名牌不离手,脾气大得很,但是刚刚听动静,韩以睿口中污言秽语,又黄又暴力,把戚思曼比作他屌下的贱母狗,戚思曼竟也不生气,好像喜欢,好像不喜欢,因为她叫的放浪,到最后呜呜哭着求饶。
她眉头拧起来,问:“戚思曼是被强迫的吗?”
祁年岁从她眼睛里居然看出担忧。
她很意外:“你怎么会觉得戚思曼是被迫的?”
戚月亮看着她,也很困惑:“这种事情,不都是被迫吗?”
听不见声音的时候,她旁观了很多场性爱交易,那些客人们丑陋的身体,似畅快似发泄的狰狞面孔,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套用模板似的表情,苏丽说,她们要表演,大部分客人的鸡巴小,中看不中用,又要强装面子,操一下就说大不大,爽不爽,下面的水才刚出来呢,客人就心满意足的结束了,她们还要演,说好爽,好爽,下次再来嘛。
这些是好伺候的客人,还有一部分是不好伺候的客人,他们是真正的魔鬼和饿狼,这个时候,女人们是不需要演戏的,因为她们的痛苦是真的,没人喜欢皮鞭和狗链子,她们脸上都是眼泪和精液,通常要躺好几天才能好全,李鸣生却很喜欢这类客人,因为他们给的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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