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声音越发急切,“那不是真的,对不对,那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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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001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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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西本想从她眼中看出其他情绪,比如在梦里那样,鲜活的池轻轻宜喜宜嗔,眸子亮晶晶,仿佛世间最美的明珠,可如今,熟悉的面容,却没有了熟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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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呼吸急促起来,“你怎么不反驳,你怎么不吃醋!?你怎么不跟我闹?我在说其他女人,我扰了你的梦!轻轻,你怎么了?你怎么变了?!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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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过,您喜欢臣妾乖顺,”001早就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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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就给周崇西打上了精神错乱的标签,如今一看,果然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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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你怎么不笑了?”周崇西越发慌乱,“从前你我在一起,你都会笑,也会闹,会同我亲近,与我讲故事,怎么现在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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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累了,不如早些就寝。”001依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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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西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看,仿佛不放过任何一个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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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朕记得当日你为朕挡伤,伤及肺腑,让朕看看伤疤可在,”周崇西捏紧了她的衣襟,似乎是想要确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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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大大方方掀开寝衣,“皇上记错了,臣妾伤的是肩膀,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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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西看着那道伤口,用指腹一点点摩挲,不肯错过一点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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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遗憾,伤疤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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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西抓着她的手,“怎的没戴朕送你的红珊瑚手串,那是朕送你的生辰礼物,是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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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怎的说起胡话了,”001为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皇上送的明明是翡翠手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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