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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凡人无关,差距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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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也了解不到那么多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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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轮回的种种,亦是一样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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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与陆苍经历过的过往,也都在回忆中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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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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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瑟冯拍了拍勇者无畏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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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勇者无畏,是在默约穹顶,当时他还是一个见到真神就会瑟瑟发抖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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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转眼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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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是能和自己并肩而立,一同战斗的真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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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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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瑟冯是种族之主,一个整个种族的培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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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年轻人的成长,它心中不免生出些许欣慰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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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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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选择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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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自己选择了陆苍,陆苍也很难升到sss级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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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选了归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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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今被踏过征服的赤血之庭,一路平坦的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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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归降于归零序的真神,也被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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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的选择是与陆苍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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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自己,怕也是它们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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