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了某条红线,却又让人挑不了任何毛病。
“哎好。”
王叔一刻都不敢怠慢,特意去后庭院挖了几株新鲜生姜。
但趁着这个空档,他给谢厚征打了个电话交差:“老爷子,您说的那支梨簪,我瞧见了,就别在厘厘的头发上呢……”
……
喝完姜茶,矜厘额角溢出一层薄薄虚汗,手脚似乎没那么冰凉了。
可谢霁延却极其夸张,又塞了一个雅致的古风暖手炉给她。
“啊这……”
这是每到冬天下雪,她才会翻出来暖手的好不?
“你……你四季不分的吗?我的手不冰了,再焐下去,都要热化了。你看,全是汗。”
她踢掉银光闪闪的高跟鞋,抓过一只抱枕,盘腿坐在二楼茶厅的沙发,指着自己额角的汗珠说。
谢霁延情不自禁伸出手,替她拭了拭:“那肚子还疼不疼?疼的话,就早点去休息。”
“不是很疼了。”夜色尚浅,她还没有困意,“我们聊聊天,好吗?”
“聊什么?”谢霁延越来越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时光。
矜厘不假思索:“就聊聊投资的事吧,你对我们公司评估得怎么样了?”
“待定。”
“待定?前景一片大好,你待定?你脑子是不是被驴……”
差点又忍不住骂他,矜厘连忙刹住,深深呼吸,改口:“待定的理由是什么?”
“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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