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长生者

前辈……您……您就是‘月胧’？这些……”他指了指周围浩瀚的书海，“都是您……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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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胧微微颔首，动作优雅而自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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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石板上的……”楚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指向地上那块刻着蛇形符号的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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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胧的目光也随之落在石板上，仿佛透过它看到了无比遥远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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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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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所见，皆为真实。玄黄界初开，蒙昧混沌，那时的生灵，汲取地脉浊气而生，其形各异，或背生棘刺，或头生弯角，其血暗红……便是如今‘魔族’的远祖。他们于此界繁衍生息，争斗不休，谓之‘蒙昧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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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后来，‘天火’降世。非是天灾，乃是域外之仙……或者说，是追寻大道、探索寰宇的先行者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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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之法，引动天地清灵之气，与地脉浊气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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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无法避免的冲突……或者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生命形态与力量体系的碰撞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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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崩裂，山河倾覆，深渊成壑，浊气下沉，清灵上升……玄黄格局由此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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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所知的‘魔族’，便是那些未能适应清灵之气、或不愿舍弃地脉浊气力量、最终退居深渊的遗民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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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听得心驰神摇，仿佛亲眼目睹了那场开天辟地般的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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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的“魔族入侵”，根源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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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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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胧的目光转向楚夏，那层朦胧的光晕似乎淡了些许，隐约可见其下清丽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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