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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弗雷德常在炉火前推敲着哪个款式最能讨菲欧娜的欢喜。弗雷德说一毕业就向她求婚,乔治觉得还是等对角巷的店铺走上正轨比较好。
争执之间菲欧娜走了进来,两个人像掩盖罪证的小孩胡乱的把杂志卷成一团塞到壁炉上的砖石之间,而当初纠结不下的日期就像二月三十号一样,在日历上根本找不到踪迹。
他取下别在心口的胸针,珠花在脱离他手指的一霎那变回了它本来的模样——一枚发夹。
一颗颗钻石被承托在花瓣形的底座上,花心是一颗皇家蓝极纯净的枕形蓝宝石,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熠熠生辉。
他的制服衬衫暗淡下来,胸口处留下了两个被胸针刺穿的空洞,下次从洗衣房里再拿出来的时候这两个习惯造成的缺失应该就不存在了吧,乔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