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寒门,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做到了礼部侍郎之位。在甄贵妃看来,根基自然就不够深厚了。”
司徒岚撇了撇嘴,“从二品的岳家,她还嫌根基薄?真不知道她之前是个什么出身。”
甄贵妃虽是出自金陵甄家,但若是细论起来,却与甄应嘉等并非一脉,乃是将出五服的旁支。甄家虽然声势显赫,那旁支庶出的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多年受宠,被富贵尊荣迷了眼,竟是嫌弃起从二品大员家里根基薄来了!真真是昏了心了!
不过既然是这样,那甄贵妃对肖王妃这个儿媳,应该是不大满意的。
“要说肖王妃,朕当年也见过,算是品貌上乘的人物了。忠敬跟她感情还是不错的,要不也不能乐安一落生,就给请封了郡主。只可惜了,红颜薄命,到底生下儿子后一命陨了,这才有现在的忠敬王妃。”
司徒岚双掌一合,“这就是了,怪不得呢,虽然往常总是听见说乐安跟她兄弟最受大王兄宠爱,可两个人出来露脸的时候并不多。乐安罢了,原是个姑娘,她兄弟可是忠敬世子。我先前还曾疑惑过,怎么倒也跟个女孩儿似的养在深闺?这么瞧着,咱们那位好王嫂,可不见得如表面那般贤惠呐。”
林琰在下首听着这两兄弟一来一去地说着,心里倒是对乐安郡主越发感到好奇了些。就是不知道,那刁蛮任性的名声,究竟是她自己刻意为之的,还是被别人传出去的。
目光微动,扫过了那封信,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能让乐安郡主有把握用它来换取自己和弟弟的平安?
司徒峻收起了嘴边的笑意,一双黑眸中都是嘲讽之色,“老九,咱们还是小瞧了那两个好哥哥啊。”
说着,将书案上的信笺掷给了司徒岚。
司徒岚接过来略看了一眼,抬起眼来。司徒峻示意他将信笺给林琰瞧瞧,冷笑道:“我只道他们与甄家暗通曲款也就罢了,谁知道手竟伸的那般长,连赈灾的款项也要过过手。哼,看来,不光是朕,他们也就等不及了。”
这信乃是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写与忠敬王的,里边内容详细,所记述的乃是去岁谎报金陵水患,共得赈灾款项多少,金陵各层大小官员剥去多少,往忠敬忠诚两府各孝敬多少。
司徒峻早就知道金陵水患必有人作假,这里头少不了有甄家的手笔,却依旧着令户部拨下了赈灾银两,用他的话说,就是欲终取之,必先予之。总要将那盘踞金陵近百年的甄家一力拔起才好。甄家这些年来声势愈发煊赫,在金陵一带俨然有土皇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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