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像是被猛抓伤,这些奇奇怪怪的伤口满布身体各处,每晚都会新增不同的伤口在身上。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忍下这些疼痛生存到现在的?“是这里吧?”她的纤指滑过一处仍淌着血的伤口。
他不说话,只是任她去做,自己则静静地闭目养神。
应该是刀伤,且伤得不浅,所幸并没有伤及要害。
陆盈月一边在心中暗暗评估,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只干帕浸水沾湿,细细地为他洗去伤口旁凝固的血渍。
她的手十分细致,一如他所想的一样,一看就是很少做粗活的女孩,没有任何的硬茧,一双手十分白净诱人,独独手指尖端之处比起其它地方的肤触感比起来较粗,似乎是常在接触摩擦所造成的。
“你会弹琴吗?”聂人故突兀提出疑问。
通常只有弹琴,才会只造成手指的尖端粗糙。
“会一点点。”她头也不抬,全心替他包札伤口。
金创药,金创药在哪里?陆盈月探出一只手,在床板上摸索着一瓶瓶的药罐。
多亏他这几天的磨练,让她从一个完全不懂医理的人变成能够准确分辨出每罐药的用途。“你是想痛死我吗?”聂人故冷笑,自她手中抽走她以为的药罐,转而帮她取来正确的。每瓶药的形状都差不多一样,她又看不见,当然没有办法清楚分辨出哪瓶是哪瓶、什么是什么,真是一点都不体谅人。
她拿过药罐,轻轻地洒在他的伤处。
确定伤口都已经上过药之后,她转而取来白布,小手忙碌地来回穿梭在他的腰间,让伤口的每一处都能确实地缠裹在白布里。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