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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她了,老爸千交代万交代,要她好好照顾这个丁家的唯一太子。这下子,那裂开的骨头够他躺上一、两个月,而她的尊贵病人也变多了一个,她怎么这么歹命。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尽责,说请假就请假,难道不知道我还算在危险期。”
一等丁德馨拿出温度计,见她还是那副“懒得说话”的表情,山口哲至马上续问著刚才的问题。他不明白,难道台湾的护士都像她这么不亲切吗?多少人巴望跟他说话都没机会,这小护士却老觉得跟他说话有仇一样,除了嘲弄他之外就是嘲弄,没一次是和颜悦色、恭敬友好的。
“危险期?不会吧!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除了胸前的撞伤及脱臼的脚外,一切都很好啊!而且你的精神这么好,像是什么危险期的病人吗?山口先生,你不会也犯有‘躁虑症’吧?”丁德馨边记录著一些基本资料,惯有的嘲讽语句又脱口而出。
看来,他们俩每天不来斗嘴一番,像是日子很难挨一样。
怪!从来没这样冷嘲热讽过自己的病人,为什么独对他就像失了某些耐心,是因为他是婕安姊老公的大哥吗?还是因为看不惯他的盛气凌人?
丁德馨这几天来真是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像换个人似的,老爱跟他抬杠,但,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也没像这次这样盛气凌人。依稀记得那次全身帅气运动衣、棒球帽打扮的他,就像是个邻家大哥一般亲切。她觉得那才是真实的他,这次他像个粉妆登场的演员。
山口哲至冷漠瞪她一眼——这小女人的嘴巴难道都没其他好话可说了吗?还好言一被他支开去办事,否则听到她这席“冷血”言词,包准他又瞠目结舌、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
“身为一个护士,你就该知道护士的责任,我不准你随便请假,我可不希望将我的生命,随便交代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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