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巨斧。
然后,一斧劈落!
这一斧,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毁天灭地的光影,只有一种最纯粹、最原始、最不讲道理的“劈砍”之意!
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劈砍”!他面前的一切,无论是实体还是虚无,无论是法则还是概念,都将成为他斧下的“桂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