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她像是才从泥塘里被拉出来的人，就忘记了上一秒的恐惧，依旧不甘于前方从未属于过自己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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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欢回复完沈妄“等会儿就到”之后，才对小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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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是悔改还是重蹈覆辙，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帮她并不是因为怜悯，而是想让自己从心而为，并不需要她的任何反馈，懂不，傻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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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灵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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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书穿管理局再高级的程序，都不能和人类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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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程序中，对的永远是对的，错的永远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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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说，书穿管理局尽管在某方面的进程远高于人类，但思想却是永远比不过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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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涅曾说过，照耀人性唯一的灯是理性，引导生命于迷途的唯一手杖是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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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世界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季欢能从一个贫困的单亲家庭儿童，到职场佼佼者，归功于她聪明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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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很少有人明白季欢强大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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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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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世界里，很多认识季欢的人，把她的成功归功于她聪明的脑子，但却很少明白她强大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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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又道：“包括她吸引我的东西，也不是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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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边听着脑子里小一说“我还以为你对她念念不忘是因为只有她的沙雕和你同频”，边默不作声的在侍应生递来的菜单上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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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把菜单递还给侍应生，才对小一说：“有种你这句话当着季欢的面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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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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