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她并没有沾上不贞的臭名喽?
她不禁展颜而笑,一扫连月来的阴霾。
仲甫怪起自己的痴愚,怡红贪财,杏儿也是聒噪。这香味是独一的尊贵,是他色欲薰心,全然没去注意这天大的差异。
原来野花终究不比家花的香气来得持久、来得动人。呵!他怪自己的愚昧。
不过他又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可我们是不是犯了冼家的咒令?”
咒令?金花对自己所说过的话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怎么还记得呀!思忖了好一会才说道:“可以说生效,也可以说不。”
“为什么?”他问“冼家咒令是否生效,结果就在我腹中孩子身上,我们就看看他出生后是否变丑了,再做定论了。”
天呀!得等孩子出世呀?仲甫屈指一算,他得再等个把月之久,方能亲近她?
这期间若叫他不近女色,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呀!他开始衡量,哪一方对他来说较有利。左算右算、千算万算,算一算还是不怎么划算,他将玉佩交还给她。“哪,还你。这玉佩是你拿走的,我不想再取回。”
金花见他又将玉佩交还她手中,不解地问道:“相公,您这是什么意思?”
仲甫语带深意地说:“它本来就在找它的主人,现在它找上了你,所以我将它交给你喽。”
什么?找什么主人?她听糊涂了,正当她欲问个明白时,水儿及几位侍婢已找上东院来,也因此中断了他们的对话。
仲甫悄悄地自另一条花径离开,只留金花侍在原地,等待婢到时,便与她们一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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