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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只待更夫通过。她蹑足移动,嘿,她动,来人正巧也动,彼此移动之间,金花是个弱女子,胆子自然也小。
来人警觉性高,在探知除他之外另有他人时,心中暗忖:反正乌漆抹黑,甭管来人是谁了,大手掩住即将出口低呼的对方,一个踉跄,两人竟纠缠在一块,金花心中的恐惧愈形升高。
仲甫差小三子找来欢喜楼的老相好——怡红姑娘上东院,此地除非贵客临门,否则是人迹罕至。嘿,他手接触到的竟是一股女人清香。天是暗了一点没错,但,他可以确定,来人是名女子,而这名女子也正是小三子带来的怡红姑娘。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管这可是以天为帐幕、以地为枕席之花园。禁锢已久的冲动,早教他这自比风流,而有点下流的色性男子无法控制。
金花在毫无抵抗能力之下,平白失了贞节;失贞事小,日后的后遗症才是她所忧心的。
仲甫狂欢之后,连日来的委屈消失无踪。
他由裤囊里取出一锭银,在她耳边细语:“哪,打赏。”
打赏?金花怒不可言,黑暗中见他胸前有一只玉佩,突然用力拉扯,玉佩也随之断落。金花衣衫未整便逃离现场。
心中有说不完的悔恨,她恨今夜的东院行。
仓皇中仍不忘衣衫不整,在一屋角处整好衣衫,才悄然返回绣阁。
她一回房,水儿便问:“金花姐,你怎么一头泥草?”
她不自然地推说:“跌了下来,幸有软泥护身,才不致受伤。”
她知道,水儿一定会要求查看她身上是否有伤痕,故她赶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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